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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没问题，卡茜。你填了需求评估表了吗？”

  卡茜把记板交给她说：&1dquo;填了。钱没有问题，我可以全额付款。”

  戴妮塔笑了，好像这是她听到的太平常的话。&1dquo;妙极了。”她笑的时候，眼角没有出现鱼尾纹。卡茜有些嫉妒。&1dquo;那么，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她问。

  卡茜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她已经被自己做的事折磨了好几个月了。上帝，她想，我怎么这么愚蠢呢？但是，不管怎样，她事实上是在看到彼得哭泣时才意识到要做些什么来获得帮助。她不能忍受再像那样伤害他。

  卡茜两手交叉放在膝上，非常缓慢地说：&1dquo;我，呃，我对我的丈夫不忠。”

  &1dquo;我明白了，”戴妮塔说。一种职业上的不偏不倚的口气不做任何评判。&1dquo;他知道吗？”

  &1dquo;知道，我告诉他了。”卡茜叹了一口气。&1dquo;那是我做过的最艰难的事。”

  &1dquo;他有什么反应？”

  &1dquo;他很受打击。我从来没有看到他那么烦恼。”

  &1dquo;他生气吗？”

  &1dquo;他愤怒，但是他也很悲哀。”

  &1dquo;他打你了吗？”

  &1dquo;什么？不，不，他不是那种滥用暴力的丈夫——绝不是。”

  &1dquo;不仅在生理上还在口头上？”

  &1dquo;对。他对我总是很好。”

  &1dquo;但是你对你的丈夫不忠。”

  &1dquo;是的。”

  &1dquo;为什么？”

  &1dquo;我不知道。”

  &1dquo;既然你已经告诉了你的丈夫，”戴妮塔说，&1dquo;那你感觉怎样？”

  卡茜想了一会，然后轻轻地耸耸肩。&1dquo;更好，还是更坏，我不知道。”

  &1dquo;你希望你的丈夫原谅你吗？”

  &1dquo;不，”卡茜说。&1dquo;不，对于彼得——还有我来说，信任是非常重要的。我&he11ip;&he11ip;我想我们的婚姻完了。”

  &1dquo;是这样吗？”

  卡茜望着窗外。&1dquo;我不知道。”

  &1dquo;你想让它这样吗？”

  &1dquo;不——绝对不。但是——但是我想让彼得快乐。他应该有更好的女人。”

  戴妮塔点点头。&1dquo;你告诉他这些了吗？”

  &1dquo;没有，当然没有。但这是真的。”

  &1dquo;真的想他应该有更好的女人吗？”

  卡茜点点头。

  &1dquo;你看起来是一个不错的人。你为什么要那样说？”

  卡茜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