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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说起这事,那年……”八卦是女人的本性,就连耶律夫人这种女将军也不例外。
江兰受不了,抛下屋里两个正聊得火热朝天的女人,逃之夭夭。
她先到街上把画送去裱匠那里,出来后看天色还不算晚,她决定去城外走走,消消身上的病气。
考虑了一下,她决定去西山。西山不远处有一条隐蔽的小河,那里风光秀美,景色宜人。
出了城,走了没一会儿就到了西山。小河清澈见底,波光粼粼。这几日,耶律夫人怕她的病情加重,不准她洗澡。天气闷热,她都快被汗泥捂熟了。
反正已到黄昏,西山东脚绝对不会有人来。她放心的脱掉衣服,滑进了水里。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微风轻拂。她惬意地躺在大青石上,半身浸泡在水中,眯着眼睛打盹。
正舒服得昏昏欲睡,她隐约听见拐弯处好象有人在拨动水。
吓得她一个激灵,赶紧起身想回岸边拿衣服。
“谁?”一道很耳熟的声音。
江兰懊恼地拍拍水,天啦,千万不要是她的死对头啊。
那人并没有让她猜测太久,慢慢地从弯道旁走了出来。
果然是沈冲,而且还是一个光溜溜的沈冲。
江兰欲哭无泪。为什么,每次和他见面都这么具有震撼性。而且两次都这么香|艳,她太倒霉了吧。
虽然沈冲光溜溜的身体很好看,但也不能经常看啊,她都熟悉了麻木了。
“又是你。”沈冲冷冷地说到。
该怎么回答呢?江兰无力笑笑。想了半天,看着沈冲那发直的眼神,她终于反应过来。她现在也光着身子,所以她最应该做的是,躲在水里并且尖叫。
于是她照做了:“啊——”
“现在叫不会太迟了吗?”沈冲冷笑着地说。
那该怎么办?把这个地方让给他吧。江兰想了想,站起身想上岸。
沈冲一惊,冲过去将她禁锢住。
皮肤接触的地方像着了火一样,江兰惊慌失措的大叫:“色——狼——啊。”
“谁是色|狼?你一个女人,就想这么光着屁股跑上去吗?真想我当色|狼,我也不反对。”沈冲咬牙吼道。
听他这么一说,江兰稍微放下心:“我不知道你也会来,你别再把我挂树上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一个女人家,老在野外洗什么澡?”沈冲放开了手,命令道:“蹲下。”
“家里有老人有男丁,烧水洗澡不方便。澡堂里全是泥,恶心死了。”江兰一面解释,一面乖乖地蹲在水里,只露一个头。
看样子她还想再犯,沈冲恐吓道:“不准再出来洗,不次再让我撞见,不光断你的手还断你的脚……”
断断断,又是断。不在沉默中暴发,就在沉默灭亡。反正也逃不了,江兰积累了多天的委屈终于像火山一样,全面喷发。
她打断了沈冲的话,厉声道:“断手断脚什么都断,你除了断女人手脚还会什么?”她越说越气,一拍水站了起来,指着沈冲的鼻子开骂,“你以为你身材好看,非在我面前秀?呀呀呸,胸前顶了几根毛就以为是龙鳞了,看了就得断手断脚。要不是你,我会爬到花球里面吓得到处逃命吗?要不是你,我会得罪素云华那帮流氓吗?不就是得罪你一次,用得着把我挂在树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吗?”
想起那天的恐怖经历,她的牙痒到钻心:“现在还想断我手,我,我,我跟你拼了!”说得火起,她再也忍不住了,扑到沈冲身上,咔嚓一口就咬了下去。
“唉,¥……!!!!”沈冲大叫一声,喊出一大堆她听不懂的语言。大概是让她松口。她才不干呢,咬都咬了,死也要咬回本钱。
两人在浅水里滚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