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灭（第1页）

林风没有理会矮胖男子的问话，面无表情自顾自的开始说出自己的问题，当然用的也是英文。

看着林风的表情，矮胖男子迟疑了一瞬间，最后说道“不是！”

矮胖男子不知道林风问话的缘由，但对他最有利的，无疑‘不是’最为有利。

但就是他的这一个迟疑，林风明白他就是诺卡的手下，虽然能待在这里的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人。

“看来你就是了，那就跟他门一起去吧！”

林风话音刚落，跳跃的话题让那个矮胖男子还没反应过来，突兀地他现自己的脸上多了些许白灰，他奇怪地举手摸去，刚一举手，就现自己的手已经只剩半截，其余的已做白灰消散。

最终他只来的急惊恐地瞪大眼睛，就化作一团白灰落在地面消散无形了。

“这招可真不愧是杀人利器，只是简单的粒子震荡，就能让人体细胞从分子层面解离。”

林风有些感慨地看着自己白皙如玉的双手，又不知为何，林风突然觉得双手倒不像是白色，而是鲜血的颜色。

“明镜，这就是你说的后遗症？”

林风神色难看，强行控制住杂乱的念头和思想。

“不错，你终于现了，后遗症最严重的一点，就是精神分裂，当然你这并不算严重，顶多是有些神经质，而且灵魂为了自我修复，你的人类情感会逐渐淡漠，导致你将世人视为蝼蚁。”

明镜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会儿，好像在犹豫什么，不过很快，明镜又继续说了下去。

“你已经杀了几十个人，在这个现代社会，可能一些执行枪决的干警一辈子杀的人都没你这两天杀的多！”

明镜的话丝毫不显夸张，时代越是往前，呼吁废除死刑的声音也越来越多，这是人类对人身平等的尊重，虽然这本身就是对人身平等的不尊重，如同一个不合格的天平，还未开始，就已经是不平衡的。

“这也正是你想要的道，你还要继续走下去吗？”

明镜又一次提到了林风追求的路子，好像就是跟林风之前的追求过不去一样——死抓着不放。

“道路并非是一成不变的，思想决定走的路子，而思想的本质是不安，此刻的我并非未来的我，你将我的未来完全定死本来就是错的！”

林风平静回应，现在他已经稍微看的更开一些了，对于自己的路子，他的想法和回答也不再这么极端。

他认为，他的追求更多的应是逍遥自在，也并不是完全的放手，除此之外或许还有一点点的，想要改变这个黑暗世界的责任心。

“可你走的路连未来都没有，你不可能做出改变，我推演过无数次，穷尽所有可能，都没有找出你进入之后脱离的可能性。”

“既然能穷尽我的一切可能，干嘛还要找我当宿主，你自己算算怎么脱离这种状态不就好了吗？”

林风不屑地说道，在他看来一切无穷无尽无法解释的事情，只不过是因为知道的不够多而已，这世上根本不存在所谓全知全能的生命体，明镜算不出来并不代表他走不出来。

“不管怎么说，你已经脱离了原本的道路，你回不去的，也不会想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