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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很快你就能见到托尼了。”唐佩苓道，她不能责怪杰瑞，小猫咪什么都不懂，他应该受到表扬的，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斯塔克现在恐怕已经是一具干尸了。

  唐佩苓来到冰窖，她看到齐航碗口粗细的蛇身直的横在冰床上，像僵死的尸体。唐佩苓愣了一下，她只是封了对方的妖力，又不是抽了对方的精气，齐航顶多是没办法再变成人形，但也不至于冻死。

  直到她看见蛇尾巴动了一下才松了口气说：&1dquo;你这是在跟我抗议吗？”

  齐航的蛇身蠕动了一下，他把头微微抬起了一些：&1dquo;不是。”

  &1dquo;你以前休息的时候，都喜欢把自己盘起来。”唐佩苓挥了挥胳膊，地板的冰砖合成了一张透明的冰沙，唐佩苓躺了上去。

  &1dquo;我觉得直着也不错。”齐航道，他没打算将杰瑞羞辱他&1dquo;盘起来像坨屎”这种话讲出来。

  唐佩苓不置可否，她好像也没有精力调侃对方了，她显得十分疲惫，唐佩苓抖了抖指头，封锁在齐航身上的术法便解开了。

  齐航周身金光，立刻恢复人形的姿态，他默默地来到唐佩苓的面前单膝跪下，依旧面无表情，连一丝歉意都没有：&1dquo;请师尊责罚。”

  &1dquo;你回去吧。”唐佩苓说。

  &1dquo;回公司吗？”齐航道。

  &1dquo;长白山。”唐佩苓道，&1dquo;回你原来的地方，再也不要出现在这里，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齐航的呼吸明显一滞，他以为他会受到严厉的斥责，尽管他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但如果能让唐佩苓消气，他不介意被骂上一小会儿。但他绝对没想到唐佩苓连骂他的心情都没有，而是直接把他开除了。

  &1dquo;我已经替你买好回去的机票。”唐佩苓继续说。

  现代科技也为妖怪提供便利，至少在半球与半球之间的转换上替妖怪们节约了不少力气和时间，唐佩苓用不着飞上几天几夜还在大西洋上空。

  &1dquo;你在说谎。”齐航道，&1dquo;你根本不会买机票，你的自尊心也不允许你求助凯莉或者别的什么人。”

  唐佩苓笑了笑：&1dquo;你说的对，所以，机票是贾帮我买的。”

  &1dquo;谁？”

  &1dquo;人工智能的名字，我说过的。”

  齐航的表情终于有了些许变化：&1dquo;我不走。”

  &1dquo;你不再是我徒弟了。”唐佩苓依然微笑着说，但她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温情可言，&1dquo;你违背我的意愿，做出伤害人类的行为，其实，我本来也不介意你对人类的态度，只要别做得过火就行，但托尼，他不可以，他是我的人，除了我，没人能夺走他的生命。”

  齐航的肩膀有明显的颤动：&1dquo;你可以像从前那样对我实施惩戒，你可以拔掉我的鳞甲。”

  &1dquo;齐，我们在一起多少年了？”唐佩苓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