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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她撩了撩头，两腿交叠，换了个舒展的姿势靠着。

  长腿，纤腰，丰盈曲线展露无疑。

  &1dquo;等会去我那?”她好似漫不经心的问。

  沈茂神色平静的注视着她。

  江面的粼粼波光映在他的镜片上，看不清神色。

  但顾清潼能感觉到他的目光。

  冷，且尖锐。

  似乎还带了那么点嘲讽的意味在里头。

  她忽然觉得有点没意思，正准备转头，沈茂用夹着烟的那只手扼住她的下巴，逼她重转回来。

  &1dquo;顾清潼。”

  沈茂一字一句，声音毫无温度。

  &1dquo;我不是你的泄工具。”

  顾清潼静静看着他。

  片刻后，她推开他的手，随后移开目光，一脸无所谓的笑了：&1dquo;不愿意就不愿意呗，干嘛搞得好像我在强迫你一样?”

  沈茂冷眼看她，并不说话。

  顾清潼将两只手放在唇边轻轻哈气，随后揣进大衣兜里，全程避开他的目光：&1dquo;送我去Rouge吧。”

  她抬步欲走，却被沈茂捉住手腕。

  他沉声问道：&1dquo;为什么不高兴?”

  &1dquo;&he11ip;&he11ip;我没有。”

  &1dquo;你要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

  顾清潼脸色又苍白几分。

  她挣扎着试图甩开沈茂，手腕却被他紧紧攥着。

  沈茂语气平静：&1dquo;你今天去找那个女人了?”

  虽在问，神情却笃定。

  顾清潼睫毛一颤，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沈茂将她所有反应看在眼里，脸色一寸寸冷下去。

  片刻后，他轻嗤一声，抬手拍拍她的脸：&1dquo;至于伤心成这样?”

  顾清潼转过脸，并不说话。

  沈茂沉默半晌，语气到底还是软下来：&1dquo;有什么不开心就说出来。”

  顾清潼看着脚下的江面出神，好一会儿，她微微勾起唇角，轻声道：&1dquo;沈茂，有些话，是永远都不能说的。”

  路灯在她眼中折出深深浅浅的光。

  有那么一瞬间，沈茂以为下一秒就会有泪从她眼中落下来，可再看，似乎又只是他的错觉。

  沈茂忽然有些烦躁。

  几次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轻抿着唇角，侧脸绷出凌厉的线条。

  两人谁都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