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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一定是傅總的威逼利誘。
小張每一次過來都很怕被人發現,更害怕門開了之後看到自己不該看的東西。
比如……咳咳。
所以每天來這裡敲門都是戰戰兢兢的。
特別是今天。
岑余舟昨天晚上被傅文澤揉腰揉得差點出了事,雖然那股火好不容易暫時被他壓了下去,但是他半夜居然做起了春·夢。
在夢裡他被赤果上身,露出八塊腹肌和迷人胸肌的傅文澤壓在床上醬醬釀釀~醬醬釀釀~十分激烈。
然後他就被自己某處地方的脹痛給弄醒了。
一睜眼,他就看到了睡在自己身邊,一臉平靜和禁慾的傅文澤……然後他就更石更了。
岑余舟覺得羞恥到了極致,連忙拉著自己的褲子,溜到廁所去解決。
不知是不是自己憋太久了,他弄了兩次才消停。
舒坦是舒坦了,就是手有點累。
睡醒之後整個人都有點神清氣爽,但是昨天磕到浴缸的腰還是有點痛,再加上大半夜的沒睡覺,眼下有點發青。
所以門打開之後,小張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個,揉著小腰,一臉縱慾過度,明顯就是被折磨得狠了的岑余舟。
小張嘴唇一抖,手上一個用力,把一個干蒸給捏扁了……
舟哥一看這幅透支了的樣子……看來傅總很猛啊!
他移開目光,控制自己不要去看他的脖子,怕他看到那種東西,弱弱地開口:「舟哥……你要的早餐。」
「哎喲,小張啊,好,等你好久了,我可是餓極了。」
嗚嗚嗚那是,估計舟哥你被傅總醬醬釀釀了一個晚上,人都虛了,眼底都發青了啊,能不累嗎。
小張把早餐遞給岑余舟,沒想到中間插入了一隻大手,把東西給劫走了。
「怎麼那麼久,我來就好了。」
兩人剛剛在搞著後天要直播拉小提琴的設備,傅文澤見岑余舟去開門挺久了還沒回來便過來看看。
穿著家居服,頭髮沒有抹髮膠,整個人看著溫柔了不少,還十分的神清氣爽。
小張咬咬牙,沒眼看傅文澤這明顯是吃飽喝足的表情,很悲切地看了岑余舟一眼,心道:原來要紅真的是要付出代價了,對象還是這麼一個衣冠禽獸的傅總。
等關上門後,岑余舟傅文澤兩人面面相覷,最後還是傅文澤開口說:「你助理剛剛怎麼是那副表情?你是忘了給他早餐錢了嗎?」
「我不知道,他最近老是怪怪的,估計是太久沒放假了,心裡對我們兩個不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