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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有句老话：丈夫有外遇，老婆总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秦川一般很少就理论问题言，&1dquo;有些时候，外人往往更清楚。”

  &1dquo;老婆最后一个知道，是因为一旦她知道之后，这桩婚姻就埋单了。”邢天并不是一个心胸狭小的人，但连日来的操劳，尤其是深度的思考，极大地消耗了他的体力和耐心，&1dquo;所以才有&1squo;最后’一说。”

  &1dquo;我们对周密的背景进行了初步的调查。”蒋勋把一叠打字纸放在邢天的面前，&1dquo;他从来没有过暴力的记录，也没有过对儿童的骚扰。完全没有。有个美国的博士说过：人的行为是在性格之下的。”

  &1dquo;是萨米诺博士。”邢天打断道，&1dquo;他还说，如果他们看起来性格与行为不一致，那是因为我们还没有完全理解他们的性格。”

  &1dquo;没有人会突然变成杀人犯或者别的什么罪犯的，行为总是渐进的，总是前后相关的。”华天雪说。

  &1dquo;但总有第一次！”邢天语气虽然与平素无甚差别，但内容很武断。

  邢天的说法，很容易反驳：第一次不会是陡然凸起的高峰，高峰是需要酝酿的。但华天雪没有说。提意见，要讲究方式和时机：&1dquo;什么时候说”和&1dquo;如何说”是两大要件。

  &1dquo;无论周密是因为什么原因，杀害了周童，是用钝器猛击，”秦川做了一个大幅度的挥手动作，&1dquo;这都是一个带有很大故意性的行为。所以嫌疑犯身上、地上应该有大量的血迹，但在这个案子当中，血迹非常少。是不是杀人犯把血都打扫干净了呢？要知道，血迹证据是很难消灭的。”

  &1dquo;或许地下室根本不是第一现场，就像美国的辛普森一案一样。我一直都怀疑辛普森的住宅不是第一现场。”邢天对着华天雪说。

  华天雪没有任何反馈，虽然她很钦佩邢天的机智。

  &1dquo;那么，周童的尸体，是用什么交通工具转运的？第一现场又在什么地方？”秦川的逻辑很强硬。

  &1dquo;这些正是我们现在要做的。”邢天多少有些强词夺理，&1dquo;当我们排除了各种不可能之后，不论最后剩下什么，也不论最后剩下的多么不合情理，也必定是事实真相！”

  屋子里一时间静悄悄的。

  猛然，电话铃响。

  蒋勋接听后，对邢天说：&1dquo;有一位妇女在广州大厦，要跳楼自杀。”

  邢天摆手，&1dquo;立刻行动。”

  广州大厦地处市郊，是一座完全竣工的大厦。等邢天抵达的时候，南郊公安分局已经封锁了现场。

  邢天用一架八倍的望远镜观察这位在二十二楼未封闭的阳台上的妇女：此人衣着普通，相貌也普通，年纪大约在三十五岁左右。他把望远镜递给华天雪，问当地的一位警官：&1dquo;有资料吗？”

  &1dquo;没有。连她是哪里的人都不知道。”警官回答。

  &1dquo;一点也没有？”邢天皱眉。

  &1dquo;只知道她不是工地的家属。”

  &1dquo;你们没有和她接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