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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啊!」
司韶苦著小臉伸手抱住太君後的手臂,臉頰在柔軟的衣服上蹭了蹭,「父後,我才十歲誒,你給我出出主意嘛~」
太君後也是被司韶粘得沒有脾氣了,伸手戳了戳她那嫩滑的臉蛋。
「既然我們都知道此事不是那萬清所為,那就換個方向查,能被滅門大多都是仇殺和情殺,你可往這兩個方向去查應當能查出一點事情來。」
司韶捧著肉嘟嘟的小臉發出一聲不屬於她這個年齡段的嘆息。
當皇帝真的好難哦,皇叔什麼時候回來啊,她還小,她真的不能處理。
太君後自然知道自己的崽在想什麼,也只能憐愛的摸了摸司韶的頭髮。
*
越往山上走,步聽晚的感知愈發明顯,空氣中帶著若有似無的陰氣,若不是司硯還在,他都忍不住要把自己身上帶著的符篆拿出來了,不過猶豫了一下步聽晚還是從自己的小包裡面拿出了一張辟邪符,小心翼翼的挪到司硯的身邊,企圖將那張辟邪符偷偷放在司硯的身上。
司硯假裝看不到步聽晚的舉動,輕聲道:「晚晚累了?」
「沒……」
話還沒有說完,步聽晚猛地停頓下來,他轉身警惕看著前面的樹林深處,可看了一會兒後卻發現沒有什麼異樣,步聽晚的心並沒喲鬆懈下來,就在他準備轉身繼續要將手中的辟邪符放在司硯的身上時才發現身邊的司硯不知什麼時候竟然消失了。
步聽晚:!!!!
剛剛還站在他身邊那麼大一個司硯呢!
一瞬間的心慌後,步聽晚拿出了一直揣在小包裡面的符紙,還順便起了一個卦,看著卦象上顯示出來的東西,步聽晚也知道自己這是遇到了鬼打牆了,不過上面顯示的柳暗花明,應該不會遇到什麼事情的叭。
想到這兒,步聽晚再一次的嘆了口氣,雖然他還是學了一些作為天師最基本的東西,但要是師兄師姐他們在的話,算出來的卦象會更加清楚一些吧。
一邊惆悵一邊往樹林裡走去,現在還是想想怎麼破開這鬼打牆找到司硯才是主要的,至於其它的,這個時代的靈氣這麼好,只要他好生修煉一定會比之前更好的。
只是步聽晚不知道的是,他擔心的司硯正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在看到他眉頭微微皺起的時候,司硯輕輕嘆了口氣。
「王爺。」
白無常匆匆過來,手中的勾魂索還未來得及收回去。
司硯:「你去跟著王夫,莫要被他發現了。」
「是。」
司硯抬手在虛空划過隨後整個身影消失在這密林當中,等再一次出現後,她已經來到燕山的山頂了,她站在望不見底的懸崖上,陣陣陰風卻連司硯的一片衣角都沒吹起來,狹長的鳳眸凝視著懸崖底下,她單手結印,一縷更為純淨的陰氣直直打入崖底,原本平靜的燕山猛地晃動了一下,一聲巨響從下面傳來,仿佛有什麼凶獸被吵醒了一般。
司硯眸光一沉,腳下一動瞬間往後退了數百米遠,下一刻她剛剛站著的地方留下了一道很深的劃痕,劃痕上還散發著陣陣煞氣。
司硯不願與下面的東西過多的糾纏,她直接從上面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