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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陌：“？？？”

  说好的靠近呢？

  并没有。

  这是在躲……他？

  *

  “果然盯上我了。”

  包软软默默嘀咕。

  这个韩陌，一出场就盯着她看。

  还是这种让她头皮麻的‘不怀好意’审视目光。

  总有刁民要害她啊。

  她明明只是一个普普通通打工人，只想老老实实赚一份钱，慢慢把自己洗白，安全健康地退圈，怎么就这么难呢？

  包软软只想把——莫害老子，四个大字，加粗贴在自己身上，让诸邪退散。

  “包软软呢？过来，我给你讲一下这场戏。”

  副导演招手，想给她讲解。

  结果他手往全场招了半天，没动静，一转头才现她人早在他身后。

  而且她正一脸单纯又听话地，早在听他说了。

  副导演都愣了。

  就连走过来的韩陌，都复杂地看了眼‘早就位’的她，露出一些深思。

  包软软被他看得浑身不适，侧了侧身，把锦绣裙摆提起一些，朝副导演又凑近了几分，以求庇护。

  但这番侧耳倾听的动作，再加上她捏着裙角爱惜戏服、小脸莹白、眉眼略粉的小鸟依人样子，让副导演的指导欲望瞬间爆棚，让向来对工作态度要求严苛的韩陌都有些改观。

  这样愿意听人教导、愿意学习，怎么演技会这么差？

  是以前没人教？

  “这场戏你哭成什么样，是关键点。你的罪行被揭，多年的野心全付诸流水，再也不可能受宠了，这一刻你又不甘又绝望，又怕得到重罚。毕竟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伏尸百万，血溅三尺。

  嘶。

  有画面了。

  包软软的背脊骨一凉。

  她想起了自己在游戏里，曾经遇到过一个疑似精神失常的壮汉，明明擦肩而过，对方却一言不合亮出了刀，朝她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