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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的时候，勾在他颈后的手挪回来，在他面前做了个&1dquo;就这么一点点”的手势。

  他握住这只手反剪到她身后，轻&1dquo;嗯”了一声：&1dquo;你只有这一个机会，好好想，要问我&he11ip;&he11ip;什么&he11ip;&he11ip;”

  他说的缓慢，咬字清晰。

  话落，就见她眉头微蹙，真的认真思考了起来。

  到底是有些喝醉了。

  他端起旁边一早就倒好，现在正好晾凉了的白开去喂她。杯子凑到了唇边，她就顺从地张开嘴，小口小口地抿着。

  小姑娘的心思全部表现在了脸上，yù言又止，以及眼里的那点闪烁紧张，全被他尽收眼底。

  他瞄了眼桌上还剩下一小瓶的红酒，也思索起来&he11ip;&he11ip;到底是比她大了四岁，这样欺负她会不会不太好？

  喂了一半，她喝不下了，抽出手来轻推开水杯：&1dquo;我不要喝了&he11ip;&he11ip;”

  她推过来，徐润清就着她的手也喝了几口，抬起头见她又是一副脸红红的样子，忍不住想笑：&1dquo;问问题之前，要不要先听我说几句？”

  念想想了想，点点头。

  真的好乖。

  &1dquo;今晚我说的话都听见了？”他问。

  她听得很认真，还很仔细地想了想：&1dquo;都听见了&he11ip;&he11ip;”

  &1dquo;那都听懂了？”他继续问，手指勾住她的，缓缓扣住。

  念想并没有察觉，还在回想他今晚说的那些话，幸好他惜字如金说得不多，拜良好的记忆所赐，每一句，基本上都能记得大概。但对这些话的理解能力，实在欠佳。

  她摇摇头。

  &1dquo;哪一句？”他放轻了声音。

  &1dquo;相思&he11ip;&he11ip;成疾&he11ip;&he11ip;那句。”她说完，又开始脸红脸红脸红&he11ip;&he11ip;啊，讨论这种问题，真的是有些害羞啊。

  &1dquo;就是很想你，念念不忘。”他简单地解释完，微挑了一下眉：&1dquo;这样懂不懂？”

  念想点头，脸更红了。那个想问的问题其实已经不用再问了，他已经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了她。

  大概是看出她的疑惑，徐润清想了想，解释：&1dquo;虽然一开始是你对我图谋不轨，但这种话怎么好让你先说？”

  念想还没从&1dquo;一开始是你对我图谋不轨”这句话里反应过来，便又听他问道：&1dquo;要不要和我在一起了？”

  他的声音里带笑，很自然很自然的语气，却莫名地让念想有些心跳失序。

  她看着他，看见他的眸子里有很浅淡的笑意，很专注地在看着她，看着她的眼睛。就以这样的眼神来告诉他，他现在是认真的，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念想很喜欢他的眼睛，无论是六年前他始终戴着口罩只露出那双眼睛时也好，还是六年后再次躺在牙科椅上面对他时，那双眼睛都一成不变，始终是这样，温和的专注的又耐心地看着她。

  让她无数次都觉得自己是被他放在心里去认真对待的。

  所以毫不犹豫地，她凑上去吻他。不是第一次主动，却是第一次&he11ip;&he11ip;得逞。

  她微眯了眼，有些餍足。早就想这么做很久了&he11ip;&he11ip;只是没有合适的身份。

  她亲上去，黏糊糊地吻了他一下，很快地又分开，弯着唇笑得像是偷完油心满意足的小狐狸：&1dquo;要。”

  徐润清心头一悸，被她那笑容招惹的喉头一滚，和她相扣的手指微微收紧，一手覆在她的脑后，低头吻下去。

  原本只是浅尝即止，可碰到她之后便不想离开。那些本能，想要亲近她的本能正一点点地侵占他的理智。他扶住她的腰，吻得更深，最后滑进去，含住她。

  因为戴着矫正器，念想回应得有些磕磕绊绊，这过程实在算不上美妙。她有些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感觉到他一瞬间收紧的力量，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的手臂一收，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