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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那会的事自然有人上传到了网络,在尤离洗澡的时候就已经升起了一波讨论,因此两家一得到消息就立马给尤离打了电话。
就生在睿星,明显的知道尤离现在是在睿星的,因此傅时昱也不能任由手机放在她的包里一直响。
怕他们担心,还是接了。
尤离睁眼,“那你怎么跟我爸妈说的?”
“实话实说。”
“???”
“我说你在洗澡。”
尤离身子一僵,“你就不能说我在睡觉?”
在洗澡……
无论怎么听,都不太好。
傅时昱叹气无奈提醒:“说你在睡觉,不是更不好?”
尤离语塞,她现自己最近被这人吃的死死的,静默片刻,头脑一热,张嘴在他脖子处咬了一下,听见男人低沉的吸气声时,才算解了气。
没等傅时昱开口,她又在那处亲了一下,软着声音先说了一句:“傅时昱,我困了。”
“……”
她咬的不重,只刚刚的轻微刺痛,但对她这“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的做法,傅时昱失笑,眯眼在她背上打了一下,“胆肥了?”
回应他的是尤离极小的嘟囔声,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但听声音能听出来是极困了。
满室的寂静声中渐渐响起尤离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
尤离感觉自己这一觉睡了很长,很长很长。
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像是做了一个迷糊不轻的梦,梦见自己被浸在热水里,全身烫,就连脑袋都像是被热汽熏湿,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出来。
再动,就有人禁锢住了她的一只手,再然后手背上那尖锐的疼痛让她蹙紧了眉,又渐渐安静下来。
直到浸泡的热水被换成了凉水,尤离才感觉像是冒出水面的鱼,终于能呼吸了些鲜空气。
从梦中醒来,尤离整个人沉的难受,意识转了好一会才想起这是在哪里。
刚想抬手揉眼,瞥到手背上的医用胶布,才明白那会睡着时的尖锐疼痛是怎么回事。
原来又输液了。
窗外已经阳光明媚,从这么高的楼层看头顶的天空,上面白云漂浮,湛蓝晴朗。
原来已经过了一夜了。
尤离晃了晃脑袋,从床上起来,看来昨晚没回去,就在休息室睡了一夜。
外面傅时昱正听着下属的季度报告,马上又到年底,各个部门都开始忙碌起来,准备靠这最后的业绩冲一把年终奖。
秘书在一旁拿着平板翻找上面的具体信息递到傅时昱面前,收回手时看到老板颈侧的那红色皮肤上的几个牙印,还是抖了一下。
傅时昱不轻不重的向她投来视线,十分具有威严性。
秘书自知逾越,立马退后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