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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风宁霜又摇头，狠狠咬住下唇。

和君清夜在一起的一点一滴都那么清楚，他望着她的眼睛，他牵着她的手，他拥着她的身子，他对她说过的话……一切的一切都很清晰，在她脑海里循环播放。

这些都是假象吗？

不，不是！

风宁霜不相信，君清夜是真实存在的，他的真的和她在一起的！

所以——

东墨国的一切，才是梦境吗？

她被轩辕裕背叛，被江心素害的家破人亡，独自流浪，到了东墨遇上楚玄曦……

这些，才是梦境吗？

不，也不是……

风宁霜大力皱眉，手指紧紧攥着被褥，大力的似乎要将它扯破，她胸口起伏，大张着眼一眨不眨。

两边她都觉得不是梦境，那究竟哪里才是真实，哪里才是梦？

东墨？北苍？

楚玄曦，亦或是君清夜……

都不是……风宁霜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开始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分不清哪边才是真实的存在。

“君清夜，你是真的吗？”她低喃，声音轻飘飘。

如果他是真的，可不可以不要让她再做梦，可不可以让她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