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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學得很認真。

他一點一點地接手了所有的工作。

但夜深人靜之時，他看著桌上那套「老師」的書籍，看著書上所寫「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心想：果然古往今來的軍隊都一樣，明教也一樣，這些人身上都有著各種各樣的毛病，追根究底是因為他們不把普通百姓當成和自己一樣的人。

他要改變這一切。

陽頂天將明教交到張無忌手中後，官上任三把火，他第一把火燒的便是明教的教規，對所有弟子進行了嚴格的約束，同時重整軍隊。

改變是漫長且有成效的。

明教的軍隊因為紀律嚴明、不損百姓生命財產，日漸獲得了越來越多百姓的擁護。

但面對土地和日漸發展的農業、手工業，張無忌卻深感棘手。

於是，時青柚把周芷若和趙敏推到了他面前。

周芷若：峨眉派滅絕師太弟子，武功很高，性格溫柔，看起來並不是會與人相爭的性子。

趙敏：汝陽王的女兒，聰慧過人的女中諸葛，與他是天然對立的敵人。

張無忌不解，那位神秘女子為何說她二人能夠給他提供幫助。

時青柚十分淡定，「你問她倆，將來願不願意做你的皇后，或者……做史書上千古第一的女相。」

張無忌目瞪口呆。

聽到張無忌問話的周芷若和趙敏亦是神色大變。

張無忌：「……相信我，我會是你們的盟友，我能讓你們一展政治抱負。」

周芷若和趙敏對視了一眼，沒人知道那一刻她們用眼神交流了什麼。

只知道她們達成了合意。

她們同意了與張無忌結盟。

也因此，她們成為這世上最親密的戰友，最具競爭力的對手。

她們為了共同的事業不懈努力，充分展現了自己的能力。

攜手同行，直至白髮蒼蒼。

——不過後來，張無忌登基為帝後，兩個女人都拒絕做他的皇后。

周芷若眼中柔情似水，「無忌哥哥，比起作為皇后陪在你身邊，我更願意作為女官，在朝堂上為你效力。」

趙敏臉上笑靨如花，「無忌哥哥，你知道的，我很喜歡你，但……我的身邊還有很多人，我不能為了我的私人感情捨棄她們。」

張無忌嘴角微抽。

小昭、楊不悔、殷離背地裡議論，「周姐姐更想做千古第一女相，我能理解，但趙姐姐……」

「趙姐姐確實是更喜歡無忌哥哥，可她若是做了皇后，她身邊跟著她的那些人，大概就慘了。」

「責任這個詞，重於泰山。」

「……不過我覺得，還是因為，趙姐姐做不做皇后，都不影響她和無忌哥哥的感情。」

……

多年後，張三丰逝世。

閉眼之前，他問風塵僕僕趕到他病床前的張無忌，「無忌，你是否，依然此志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