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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强盗(第1页)

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刘先生心里才安心了一点,刘先生本名叫刘英,家里是着名的京剧世家,父亲本来想让她练习花旦或青衣,结果刘英天生好动,从小爱鼓捣那些刀枪剑戟,所以就把她往武旦上培养,虽然刘英平时扮的是武旦但刘英的面貌十分的俊朗,平时也爱好研究诗画,所以言语间给人以落落大方的印象,可谓才貌双全,家里其他的几个亲戚也都是远近闻名的角儿,很多达官贵人都请他们去唱,渐渐的,家里面的底子越来越厚也结交了一些名流。

这个张旅长看上了他家,就请他父亲唱戏,唱完戏后又宴请大伙,等酒喝的差不多之后,他安排他的手下假扮强盗冲到了宴会上,连抢带杀死了好多人,刘英的父母也死在了那场杀戮中,那天恰好刘英和她现在的班主王班头去了另一个地方唱戏才躲过一劫,逃出去的几个人找到了刘英把前因后果告诉了刘英,刘英马上要去报仇,王班头给她分析了当前的利害关系,要是这么去了,就是去送死,虽然知道是张旅长干的,但是没有证据,去哪告,张旅长只要死不承认就可以了,要是贸然去报仇肯定会被冠一个反政府的罪名,到时候这几个人全折在那,正好随了他的心!现在要做的是先让逝者安息!刘英是个聪明人,她知道王班头说的是现实,于是强忍着痛苦给父母了丧,并且处理了其他兄弟的后事。把所有这些处理完毕刘英找到了王班头“王叔,我父母还有班上的兄弟的后事都处理完了,接下来咋办,您给出个主意吧。”王班头抽了口旱烟说道“大小姐,姥爷夫人和这些兄弟们被害了,我们都很心疼,自打戏班子成立以来,班上的弟兄亲如兄弟,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其他兄弟也纷纷应和,“但是,现在不是报仇的时候,第一,敌我力量差距特别大,对方有枪,有炮我们啥也没有,第二现在是他们防备最严的时候,我们更不应该去!”,“王叔您继续说”,王班头又吸了口烟,说道:“现在好在张旅长没见过你,我们可以改个招牌继续唱戏,然后利用人脉接近他,再想办法报仇。”刘英沉默了,王班头分析的对,父母兄弟的仇只能以后再报了,刘英强忍着怒火,先把戏班子搞了起来,再利用自己的人脉搞了些武器,戏班子一点一点壮大了起来。

其实这次郑徒说的刘英都信,只不过刘英不想连累他,就把他气走了。这次郑徒一说强盗加上张旅长在这个地方,她立马就想到了,这张旅长用的是和上次一样的伎俩,此时楼下的兄弟上来了问刘英怎么回事儿,刘英对他们说,:“张旅长又使用老手段要害我们就在今晚,你们作好部署,另外这俩弟兄受伤了,赶紧治疗一下。”,“好的刘先生。”几个人下去马上把所有人员安排到位,就等着假强盗过来呢。肖晴她们家就没这么幸运了,家里只有几个男丁,这些人大多数还都是和扫地干农活的,可以说一点战斗力都没有,加上郑徒只听到了要去戏院,肖晴那边可能就没人管了。

郑徒从戏院逃出来,直奔方远洲家,到了他家门口,给他家们敲得邦邦响,“方远洲!出来快点!”,过了一会方远洲慢慢悠悠的从院子里出来了,“你今天吃错药啦,咋了啊,被那个唱戏的打了啊。”,郑徒急眼了,把有强盗的事儿跟方远洲说了,方远洲一听强盗说道:“我们要打败强盗,我们要成为英雄。”说着拉着郑徒就走,这种事儿一般再好的朋友都会有所犹豫,没想到他的大哥毫不犹豫的帮助他,他心里很是感动,回过神来他跟方远洲说“咱们拿点武器防身吧。”,这时方远洲犹豫了一下,“你敢杀人吗!”,郑徒被突如其来的这句话问愣住了,郑徒事情太突然了,郑徒显然没做好准备,方远洲看出郑徒不安,于是他说:“强盗可不会手软的!”,看方远洲的样子显然方远洲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平时虽然俩人总说杀军阀当英雄,显然不是闹着玩的,郑徒稍稍低着头,方远洲拉着他走到了他们那个城里的草垛里的那个秘密小屋,把地砖起开了两块,从里面取出了他们平时的武器,郑徒是一把小刀,平时磨得很快,头两天和刘先生打赌就是想用这把小刀取胜,他摸了摸这把刀放到了他穿的靴子里藏了起来。方远洲的是把比较长的小砍刀,有一个关节那么长,正好藏在衣袖里,衣袖里有绑的刀鞘。还有就是弹弓一人一把揣兜里。拿上这些武器他俩就出了,草垛这边正好可以路过肖晴家,上次被大兵追,他俩就想往草堆那边藏起来,中途跑不动了才去肖晴家躲避的,俩人拿着东西留着墙边走着,郑徒意识到不对,但是也不清楚哪不对,就是感觉怪怪的,路过肖晴家的时候郑徒突然说到:“兵!”,“兵?”方远洲疑惑的看着他,“快走吧一会强盗快来了,咱就啥也帮不上忙了!”,“不对!街上没兵,平时巡逻的兵呢!”,听郑徒这么一说方远洲也奇怪,平时他们走夜路得躲着巡逻兵,今天竟然一个也没碰到,郑徒脑子快思索着,:“这种情况要么是强盗和军阀勾结,要么……要么就是军阀冒充强盗!,潮汐镇强盗早就被赶跑了,偏偏这个张旅长一来就有强盗抢劫,那么肯定就是这个张旅长干的!”,方远洲一听,:“你说得对,但是即使知道了,我们也没其他办法呀。”,“你留在肖晴家,劝劝他们赶紧跑,万一强盗要去抢呢,我先过去看看戏班子啥情况。”说着郑徒大摇大摆的从大街上跑了。方远洲偷偷的来到肖晴家院子旁,他听到院墙另一头有声音,他知道有人来了,他翻上了院墙,走到了房顶趴着观察了起来。墙外大概1o个人都有枪,六个人已经到了正门口看不到了,两个人在后门,院墙一边一个,现在方远洲自己是不能动了,动可能就被现,他趴着仔细观察着,正门大门门缝伸进一把刀,刀正把门栓一点一点往旁边挑呢,旁边是班房,估计住着家丁,他拉起弹弓对着班房的窗户就是一下,射完就趴下了,只听当的一声屋里传出动静,挑门栓的刀赶紧缩了回去。一会有脚步声,板房的灯亮了。同时这帮人也跑到了院墙两边,几个人交头接耳以后,全都集中在了一个院墙一侧,这时俩人蹲在了墙边,另一个人蹬着两人的肩膀慢慢的从院墙探出头来,左右张望了一下,同时班房里的家丁提着灯出来了,出了门把灯举过头顶,头探着寻找着什么,嘴巴骂骂咧咧的,但是声音不大,把头探出墙头的那个人,看着家丁,家丁要看过去他就缩回去头,一会又试探着伸出来。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家丁也没现什么提灯进屋了,一会屋里的灯也熄灭了,这时探头的那个慢慢的爬到了墙头上,给了墙头外的人一个手势,那群人都往正门方向去了,他呢顺势跳下墙头,蹲了一会,见没动静就贴着院墙慢慢的往正门方向走,方远洲看着他马上就要去开门了,趁强盗背对着自己又拉起了弹弓,往班房射了一,啪的一声,家丁这次很快点起了灯,强盗见状赶紧把门打开了,外面的人一拥而入,一个包围了班房其他几个,包围了厢房和大房,一声哨响,几个人同时冲了进去,顿时屋内骚乱了起来,几个人把厢房的人绑着堵着嘴,全部带到了大房里面,方远洲把瓦片揭下来一块放在旁边往里张望,只见几个土匪正在把人往梁柱上绑,方远洲想,看来只是劫财,不会杀人,先按兵不动为好,何况他们有枪,只要不伤害性命就行,现在只要看好他们的动向就行,只见他们是一群人围着人质,然后一个强盗先解开一个人质,解开脚,让他带着拿他所知道的所有钱所在的位置,其中一个强盗压着他走出了房门,到了他的房间,解开了他的手,用枪指着让他自己拿值钱的东西,等快拿完的时候,强盗直接从后面一刀捅了进去,顿时这个家丁瘫倒在了血泊中。不一会这个强盗拎着东西出来了,方远洲一看不好!这是要杀人越货!他脑子思索着怎么办。想到这这个人又进去,对着大伙说“交完钱的已经安排到另一个房间了,老实点不要出声,要不把你们都做了。”大家一听不杀人,慢慢的也就安静了下来,于是这个强盗带着另一个家丁走出了房门,看样子又开始重复刚才的操作了,方远洲从正房房顶慢慢的往厢房的房顶上移动,掀开了房上的瓦片,屋里有个凳子,那个强盗坐着用枪指着他收拾值钱的东西,方远洲抓住机会拉起弹弓,往他的头瞄了一下,又往他的眼瞄了一下,如果打头可能肿一块,过几天就好了,如果打眼那就得瞎了,他犹豫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呼了出去,慢慢的瞄准了眼,啪的一下,一声惨叫,方远洲从房顶跳了进来按着强盗拿起枪托一下就给他打晕了,血从眼眶和鼻孔往外流着,他紧张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旁边的家丁吓得蜷缩这捂着脑袋说着“别杀我别杀我!”,方远洲看了看,用急促的呼吸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从小到大虽然打架,但是从来没有这样伤害过一个人,他看了看手里的弹弓,他不但没有感觉到害怕,好像身体里有股力量被唤醒了,他颤抖着大口的喘了两下,努力平复着激动的心情,慢慢的转过头,家丁被方远洲的脸色吓的瘫软在了地上,“大……大……大爷,别……别别杀我”嘴唇都打着哆嗦,这时外面传来了声音,“咋回事儿,出事儿了啊。”,方远洲压低了声音回了句:“马上!”,说着对着家丁狰狞的一笑,举起枪冲他打了过去,家丁吓得直接晕了。外面一听屋里没了动静,说了句:“快点啊,战决。”就往回走了,方远洲换上强盗的衣服,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提着枪拎着财务往屋里走,走到门前,方远洲站定了一下,深呼吸了一下,开门进去了,那个头着急的说:“怎么这么半天啊。”然后看到了方远洲身上的血渍,以为失手补刀来着,也没多问,说了句:“快点下一个,下一个!”,俩强盗解开了一个,远远的稀稀疏疏的传来了枪声,强盗头子坐了起来说道:“快点,先不管隐秘不隐秘了,弄点响声没关系,我们时间不多了,你们一人带一个出去赶紧取钱,肖老爷留下。”然后给了手下一个杀的手势,趁解绑绳之际,方远洲来到了姥爷旁边的肖晴前,压低声音说“我也帮忙。”然后边给肖晴解绳子之时,把袖子里的刀滑了出来,用手攥着刀被,边解肖晴的绳子,边把肖老板的绑绳偷偷的剌断,如果直接解开绳索,强盗太容易现了,剌绳子的时候肖老板心领神会十分配合,最后还把绳子切断的部分攥在了手里。走的时候用眼神看了下肖老板,压着肖晴进了旁边的卧室,一到屋里方远洲悄声说:“是我!”肖晴心里一怔,回头看了方远洲一眼,方远洲拉开了面罩,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方远洲给她解开了绑绳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假装翻东西,肖晴去做了,方远洲从门帘缝隙处轻轻的拉开了个口子,观察着外面的情况,家丁们和太太都被带走了,屋里就剩姥爷和那个强盗头子了,屋里灯光也不是很亮,从帘子这边能听到这个强盗头子在讲过去的事儿,听那意思这个人和肖老爷认识,还一起做过生意,肖老爷之所以家也是踩着兄弟的肩膀上去的,原来这人是带着仇来的,方远洲一看不能继续听了,他把袖子里的刀反着插到后腰的腰带上,拉开门帘冲头子点了点头,强盗头子得意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肖老爷的肩膀刚要说话,方远洲从背后抽出刀一下刺到了强盗头子的脖子上,强盗头子看着方远洲,慢慢的倒下了,肖老爷子这时自己松开了绑绳,拿起枪,冲进屋一枪打死了屋里的强盗,方远洲拔出了刀,血溅了他一脸,他感觉不过瘾,身体里头的那种感觉又开始起来了,这时肖晴也跑出来了,肖老爷拉着夫人,方远洲带着肖晴赶紧从屋里向外跑,里面的几个强盗听到了枪声,解决了家丁出门就追,他们逃到了后门,把门上了锁,方远洲带着他们往草垛那边跑,肖老爷和肖太太跑了一小会,跑不动了,他俩喘着粗气,肖老爷比肖太太强一些,扶着太太踉踉跄跄的走,眼看墙头上人影戳戳,那几个人已经爬出墙头追他们来了,方远洲让肖晴先去,他跑过去背起肖太太往胡同里跑,这时远处已经传来了枪声,强盗边喊着边放着枪,已经追过来了,肖太太在方远洲背上,突然用力一挣,摔在了地上,:“这样下去都得死,你们快跑!”然后啪啪两枪打在了肖太太的身上,肖老爷还没回过神,子弹也招呼过来了,方远洲看形势不妙,喊了声:“快跑!”拉着肖老爷躲进了拐角,这个拐角很小,根本跑不远,俩人趁着强盗还没反应过来,赶紧跑了出去,往肖晴的方向跑,远处的肖晴看到母亲惨死,哭着瘫倒在地,方远洲拉起了肖晴,身后的肖姥爷踉跄的跟了上来,看来肖老爷真的快跑不动了,正在这时,后面的子弹打中了肖老爷子的肩膀,方远洲拉着肖老爷子躲到了墙边,墙边有个很小的寨门方远洲推了推,上面的锁没锁,他推开门扶着肖老爷拉着肖晴就进去把门反锁。只听着后面的强盗脚步声腾腾腾的跑过去了,不一会又有撬锁的声音,方远洲没时间往后看,也不顾肖老爷呼呼的喘着粗气,他用尽平生的力气,拉着两个人拼命的跑,直到他们的草垛三人钻了进去。肖晴靠在墙根,肖老爷躺在她腿上呼呼的喘着粗气,方远洲紧张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听了许久都没有声音,这才稍微安心,方远洲转身到了肖老爷旁,点燃了根蜡烛放在了旁边的地上,肖老爷的状态不是很好,能看出来他特别安心现在的处境,虽然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体快不行了,但是眼睛还是很焦虑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方远洲看出了肖老板的担心说:“肖老爷住城里不像这边环境这么复杂,这些人没来过这边肯定几下就找不到了。”,听到这肖老爷才安心了下来,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说道:“刚……才进屋,我要是不开枪,你娘就死了,从小我对你管得严,现在你大了,以后的路要自己走了。”说到这缓缓的扭过头,肖晴哭着,爹!爹!的叫着,方远洲扶着肖老爷,肖老爷对他说:“你…叫…方远洲吧,今天的事儿多亏你的帮…忙,这帮人不是土…匪!”说到这肖老爷咳了起来,肖晴赶紧把肖老爷扶着坐了起来,肖老爷头低着,又咳了两下,鼻孔和嘴里都淌出了血,他抓住方远洲用最后的声音说,:张…旅…长,派来…的…土匪!”说完就没了力气,双手瘫在了地上,肖晴搂着父亲哭的撕心裂肺……,方远洲在旁边看着,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扶着她的肩膀搂着她。

另一方面,郑徒和方远洲分别之后,他悄悄的来到了戏楼旁,戏楼里还是安安静静的一点声响也没有,郑徒有点着急,看来刘先生根本没信他的话,没有做任何布置,此时刘英正在楼内,从郑徒来到戏楼那一刻,刘英就已经看到他了,看着郑徒在下面鬼鬼祟祟,时不时的东张西望,并且还紧张兮兮的样子,刘英不由得笑了起来,此时远处墙角来了俩人,都裹着头露着双眼,背着枪,到了戏楼附近,两个人沿着四周的墙角悄悄地走到了一个隐蔽处藏了起来,时不时地抬起头四处看,看来正在观察情况,不一会这俩人对着墙角打了个手势,墙角的暗处马上跑出来两队人,和他俩的装扮一样,一堆人从左到右,另一队人从右到左把戏楼围了起来,那两个人继续观察着动向,旁边钟楼上影影绰绰的也有几个黑影,看来也是上去人了,这些情况刘英也看到了“敌人大概五十多人,咱们十五个人。”刘英面露难色,接着问旁边的王班头:“下面都安排好了吗?”,“都安排好了,唱了这么多年的《定军山》,咱也学学那老黄忠。”,“好!等他们进圈里就动手!”刘英说。此时屋外的两队人慢慢的向入口靠近,其中两个轻轻地拉了拉门,门没锁,俩人迅打开门滚到门旁,外面的人见没动静两队人就冲了进去,正往前走着楼上突然几声枪响,几个强盗应声而倒,剩下的强盗抬起枪口往上瞄准,下面楼梯口也响了几枪,进来的几个都死了,外面的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只听见枪响的地方不对,其中一个人悄悄地探出个头,刚一进去一声枪响倒在了地上,外面的人一看,他们早有准备,钟楼上的人,也不埋伏了纷纷架起了枪,但是戏楼里一点声响没有,外面的强盗都在旁边埋伏着不敢往里进了,此时有个强盗大喊了一声“谁往里冲赏大洋五十块。”听到这话强盗们争先恐后的往里进,新闯进去的强盗被楼上楼下的火力点击杀了一部分,同时又有一部分强盗闯了进去,并且找到了掩体,组织了反击,外面的强盗还不断地往里进,并且站稳了脚步,慢慢的强盗的火力形成了对刘英那边的压制,此时郑徒在外面急坏了,想冲进去救人,但是自己等于是送死,怎么办呢,他告诉自己,越是这个时候越得头脑清醒,他闭着眼盘腿坐下,这时候强盗已经慢慢冲到了二楼,刘英没想到来这么多人,火力这么猛,她告诉王班头让另一部分人出马吧,王班头点了点头对着窗户敲了三通鼓,随着三通鼓响巷子里埋伏的人出动,打两枪就跑,不过埋伏的人不多,俩人一组,一共三组,袭扰了两次之后,钟楼上的火力点起了作用,外面的人一来袭扰,钟楼上的人就进行火力压制,虽然袭扰队跑的很快,但是已经起不到袭扰的作用了。此时三楼对着钟楼的窗户里面,有一把枪对准了钟楼上的人,“砰!”一下,钟楼上的一个人应声倒地,钟楼上的火力点也进行了回击。随着一声爆炸,一楼被攻破了,强盗们进入到了二楼。现在情况十分危急?

郑徒想了一会,睁开了眼,他朝着先来的那个离他比较近的观察哨摸了过去,他一边走一边摸了摸裤腿里的匕,又摸了摸兜里的弹弓,摇了摇头,然后拿起了地上的一块板砖,轻轻的走到了观察哨后面,这观察哨警觉性很高,感觉后面有人刚一转身,一板砖就拍了过来,郑徒没用板砖拍过人,他不知道力度,所以这次用的力度不是很大,啪的一声倒地了,正在郑徒欣喜准备扒衣服的时候,这人又迷迷糊糊的醒了,郑徒又捡起了那个板砖,应激之下啪的一声又倒了,郑徒知道这次力气用大了,看他倒地他小心翼翼的把手伸到了他的鼻子前探了探他的鼻息,一试有气,这下松了口气,刘公子从楼上看的一清二楚,只见郑徒还叨叨上了“哥们对不起了,你还得借我衣服穿穿,哎,本来就一下就结束了,谁叫你醒了。”郑徒穿上了这个人的衣服,把他拽到一旁靠在了墙上,他感觉这样不好看,就给他摆出了个沉思者的姿势才离去。到了队伍里随便找了个人问了一声,“头儿在哪。”,“前面队伍边上的就是。”那个人回答,郑徒冲那个人跑了过去,边跑边喊道:“报告长官,旅座来信!”,“别长官长官的,咱们现在是土匪,再叫长官不管你是谁我先毙了你!有事儿快说!”,“头,张麻子让我转告您,现在让您停火立马回寨里!”,“什么?我没听错吧,我来的时候接到的命令可是一个活口不留,现在让我回去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传个话,不过旅座在我临走的时候说了句话,好像叫什么非我什么类什么心必异。”,“那叫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好好上点学,妈的。”接着自己嘟囔着到说道:“旅座啊旅座还怕我吃独食,亏我跟了你那么多年,还怕我跑啊,你等着。”这个副官,气急败坏的喊了句:“收队!”土匪们有序的撤出了战斗,朝着后山走去了,郑徒赶忙起身,小跑走了,刘先生在楼上看的一清二楚,只见他袭击了哨兵,假装土匪,跟那个土匪头子谈好之后,马上就不打了!刘英马上想到,他肯定是假装张旅长的人来的,这样的话,郑徒就危险了,如果郑徒中途走了,土匪们察觉异样,还会回来,那他们这帮人只能趁这个机会逃走,那么再也没有利用演出的机会接近张旅长,给家里人报仇了。如果郑徒不走那他怎么脱身呢,刘英不由得为郑徒担心起来,想到这她换上了衣服,也偷偷的跟了过去。这个土匪头是张旅长的副官,也算是张旅长的亲信了,但是平日里不受待见惯了,但也是张旅长手下的老人了,这个副官之所以没放郑徒走也是想找他探听探听张旅长的虚实,郑徒刚刚就想用话诈一下这个副官,没想到这么顺利就让这个副官撤兵了,本来想着回去的路上找机会逃走,等他们走了再劝刘先生逃走的,可是现在被缠上了,郑徒心想必须先稳住他,不然一会可能回去打个回马枪,于是郑徒问道:“您的声音好熟悉啊,不知道是哪位”,“我你都不认识,我是你张爷爷。”,“原来是张副官怪不得!”,张副官一听这话里有话,便问道:“怪不得什么,你说说看!”,郑徒那天在戏楼几个副官就在张旅长旁边,说话声音应该是没他,于是便答到:“怪不得那天去戏楼张旅长不带您呢,这次也是一样啊,哎!”,张副官说:“哎咱们这群外来的,肯定比不上人家嫡系,想我出生入死为他做了多少杀人放火的事儿啊,到头来还是不信任。”一路聊一路说,郑徒知道了,原来这个张副官以前不是张旅长的手下,张副官以前真是土匪,他在离这不远的广陵一带活动,他是这个土匪窝的老六,但是他的老大在一次喝完酒后把他的婆娘给占了,后来中央军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在广陵一带剿匪,老六就当了内应,整个山寨就被灭了,后来就跟随了张旅长,张旅长是个多疑的人,但是当时老六当内应的时候张旅长答应他给他个副官当当,老六来到了张旅长身边的时候勤勤恳恳,但是这个张旅长从来都是用人朝前不用朝后,老六其实早就想投奔别人去了,聊的过程中郑徒随声附和着也说着张旅长的种种,当然都是他信口开河胡说的,正和张副官侃着大山,后面有人碰他,他一回头刚要骂,看到这个眼睛好眼熟,然后这个人拉了一下郑徒的手,那是一个女人的手,特别软也特别温暖,郑徒一想就明白了,这个人是刘先生。此时和张副官俩人正谈到张旅长,郑徒对刘英使了个眼色,接着话头说到:“张旅长要是这样对您,他在让您来的时候可能就想除掉您了,等会他去收拾残局的时候,以杀土匪的名义,枪口对准你们,然后钱也是张旅长的,人也除掉了!真是一石二鸟啊!”,刘英看了他一眼心领神会,越走越慢,最后在一个树后消失了。张副官也是将信将疑,看了一眼郑徒,“你说张旅长真要杀我?”,“张副官我回去给你拖一会,你先走吧!”,张副官犹豫了一下,本来这个张副官就是个土匪,他在山寨的时候也没啥文化,就冲一个勇猛才混上了老六,郑徒接着说:“要不咱们回到戏楼,张旅长肯定会收拾残局,咱找个角落一起去看看咋样!”,张副官想了一下说“好!,所有人原地休息,小田过来,跟我们一起回去看看戏,其他人等我们回来,事先说好了,你们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我把你们当兄弟,这么多年没亏待你们,今天你们敢去给旅长报信我肯定不饶你们!”,“大哥你说啥呢!我们的关系你还用说这些吗!”人群里有人喊,:“好!我相信我们的情义!”说着带上了小田仨人一起又折返向着潮汐镇跑去。还没到镇里,远处灯火窸窸窣窣的再往近处一看是大兵,正在打探强盗的下落,张副官点了点头,还是不信,总觉得这里面有蹊跷,但是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我们约定的也是他以打强盗的名义收拾残局的呀。”,“你在这看着,我去试试他们,如果他们不向我开枪,那就证明张旅长对你没恶意,要是对我开枪,你就赶紧跑,我能跑掉就去投奔你,要是跑不掉,也是为了知己死的,心甘情愿!”没等张副官说话,郑徒偷偷的从旁边摸了过去,到了大概隔着一条街的距离,郑徒大喊:“哎,我在这!”其中俩人看到了郑徒的打扮,直接端起枪对着郑徒就射,郑徒手疾眼快,看到对方要开枪直接向旁边扑了过去,起身跑进了小巷子里,后面的大兵就开始追。郑徒从小在这个镇子混,并且天天跑山路什么的,体力很强一会就把大兵甩掉了,张副官一看对面开起了枪不由得吓了一个冷颤,原来张旅长真的要借此机会除掉自己,敢紧跑!他转身钻进树林子不见了,只听见脚步声嗦嗦的响。过了几条街就把大兵甩开了,他把外面的土匪衣服都扯了下来,扔到了一边不显眼的地方,他沿着墙根又摸到了戏楼,这时伙计们正在忙里忙外收拾。郑徒过来了说道:“刘先生在哪!”,伙计看了一眼,“你叫郑徒?”,“对呀!”,伙计立马客气了起来:“郑老板你好,我家刘先生在三楼会客厅等您呢,这边请!”跟着这个伙计上了三楼,刘先生正在那里坐着,看到郑徒来了,笑着说:“果然郑先生像你说的那样文韬武略天下第一啊。”说着哈哈大笑了起来,郑徒走过去找了个座位坐了下去,傻笑了一下,问道:“刘先生,你是怎么让张旅长见到张副官的人就打的!”,“很简单啊,我就说和土匪打了一会,我们把钱从窗户往外扔了出去,有的土匪说拿到钱就自由了就这样。然后张旅长估计认为土匪要私吞这笔钱吧,就去追了。”,那他们放枪估计是让我看到枪就停下,怪不得那么近没打中我呢,哈哈哈,”说了一会,郑徒从腰里掏出了一个金镯子对刘英说:“刘先生,刘姑娘,我从第一天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这个金镯子是我满月的金锁化了做的,我爹说金锁是我的命,你收下这只镯子我此生无憾了!”说着把镯子放到了刘英手中,然后转身跑了。刘英拿着镯子追了出去,郑徒已经钻进小巷子里了,刘英拿着这个镯子紧紧的攥了一下,缓缓的进了屋,她想着明天演出还要刺杀张旅长,这一次真的是九死一生,或者她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现在他又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了自己,她本来就想着报仇,但是现在又有了牵挂的东西,不过也挺好的……

郑徒离开了刘英那,一路小跑去找大哥方远洲,虽然想多和刘英说会话,但是不知道方远洲他们怎么样了,一路来到了肖晴家,大门开着,四周没人,郑徒心理忐忑极了,千万别出什么事儿啊!他从侧面的爬上了院墙,然后上了房顶,他观察了四周现没人,趴下一看现房顶的瓦被揭开了,他慢慢的往里望了一眼,现地上有个尸体,是强盗的,郑徒松了口气,从院墙进到了院子里,四处搜寻了一下,现了几具家丁的尸体,看来也是一场恶战啊,郑徒一看没方远洲,他猜到可能去了草垛那里,于是又往草垛方向跑去了。他悄悄地围着草垛转了一圈,看没危险,从草垛入口敲了敲,里面也回应了一下,郑徒赶紧打开入口的小门,差点摔了一跤,只见地上一滩血,肖晴抱着个人正在哭,郑徒看着方远洲和肖晴,几个人把各自的情况都说了,现在是商量着下一步要怎么办,肖晴止住了泪水,说:“我要报仇,我要为民除害,潮汐镇,本来是个太平的小镇,我们在这里平静的生活,学习,恋爱,工作,自从这些人来了之后,从来,从来没有一天太平过!他们来了,不是买卖烟土,就是收杂税,现在又来抢劫杀人!我现在终于知道那些口号的意义了!”,说完她看了方远洲一眼,方远洲说:“我要把这个张旅长拿出来碎尸万段,剁成肉泥!”肖晴以为方远洲是附和她才那么说的,虽然感觉很奇怪但也说不出什么,郑徒看方远洲也和平时不一样,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平时是那种稍微带点玩笑的那种语气,但是今天连眼神都变了,不过也没多想,“我们要杀了那个混蛋。”方远洲说接着说。“那得从长计议,不过我听说明天戏班子要给张旅长唱曲,我们是不是可以混进去,等机会刺杀他。”方远洲说了句:“我俩去,你就别趟这趟浑水了!”,“你是我大哥那个是我嫂子,何况还有其他受害者!什么叫我不趟这趟浑水!忘了我们是怎么结拜的啦!”,方远洲点了点头:“好兄弟!”,三人趁着夜色把肖老爷,肖太太的尸体搬到了后山埋了起来,把屋里家丁的尸体也处理掉了,三人准备第二天混进唱戏的人群里刺杀张旅长!然而刺杀的队伍不只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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