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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搭檔單手敲著耳麥，對他說：「我已經通知了綠燈俠，你留在外面待命。」

人不能理解：「為什麼？」

他去不是更方便嗎？

對此，蝙蝠俠冷靜解釋：「我回收了萊克斯集團前那些哨兵機器的殘骸，裡面沒有氪石。你猜氪石都去哪兒了？」

人：「……」

好吧，那他還是別去添亂了。

阿卡姆的看守在這時跑了出來，將無人問津的小丑給抬了回去。而蝙蝠俠正在跟耳麥里的阿爾弗雷德說著什麼，語很快，同時還在往自己腕部的發射裝置里填充著作用不明的藥劑。

人看著他，想了想，忽然道：「要不我去把查爾斯請來吧？」

蝙蝠俠沒搭話，只遞給了他一個疑問的眼神。

人說：「呃，我覺得他說話她應該能聽進去，至少比你我要好。」

他想起自己當初剛剛死而復生時，意識還不是很清晰，甚至極具攻擊性。在那個時候，就是露易絲的出現讓他清醒過來的：「就像是露易絲於我，愛總是具有讓人意想不到的力量。」

蝙蝠俠：「……」

蝙蝠俠深深地看了一眼已經不知道想到哪裡去了的人，心中不知道是無力多一點還是疲憊多一些，最後只嘆息著說：「他們不是你和露易絲那種關係。」

人震驚：「他們不是嗎？」

可是他在查爾斯生日會那天，就已經想好要在他們婚禮的時候讓小喬來做花童了啊???！

蝙蝠俠：「無論你在想什麼，停止。然後記住，他們不是。」

人：「可是……好吧，我知道了。」

但直到蝙蝠俠離開後，人都還在想，他們怎麼會不是真的呢？

那樣旁若無人的態度，那種無法插足的氛圍，從他身為專業記者的角度判斷——不應該啊。

就在人反覆琢磨仔細推敲時，他突然聽見一道稍顯尷尬的聲音在輕咳一聲後響起：

［……我們現在真的還不是你想的這種關係。］

那熟悉的嗓音並非從耳畔的哪個方向傳來，而是自腦海中響起。人愣了愣，反應過來後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識用x射線環顧四周，試圖尋找那道熟悉的身影。

同時，嘴上也沒忘記疑惑出聲：「查爾斯？」

［是我。］

也許是感受到他的不解與詫異，對方主動解釋：［我在澤維爾莊園，而不是哥譚。至於這個……這算是我覺醒的能力吧。］

［你可以當作是心靈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