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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半面妆肯定的粉丝，都像找到了支柱，积极就医，她们决定以后就只粉半面妆一个美妆博主了。

  在林婉的衬托下，顾因被粉丝们夸上了天。而且顾因没有在唇炎时间爆后，不理睬大家评论。她在这种风口浪尖，为了安慰粉丝们，还自己站出来鼓励大家。

  粉丝们都很感动，顾因在网上的口碑越来越好。

  另一头，焦头烂额的宋清想到了一个方法，她准备将现在的话题度转移，而泼脏水的最好对象就是顾因。

  然后铺天盖地黑顾因的帖子全冒了出来，里面的内容都是捏造的，完全不符合现实情况。可是，舆论是能被控制的。在有纪律有组织的攻击下，水军们在每个帖子和微博下混淆视听。

  宋清特别擅长黑对手，这可能是她这段时间来做的最令她舒心的事情了。宋清公司的黑人手段多样，顾因确确实实引走了一部分对林婉的攻击。

  此时，顾因正在家中专心复习，关掉无线和电脑。她并不知道网上对她的抹黑和攻击。

  ***

  R大附近小区的一个公寓里。

  祁深开门走进来，手中拿着最一期的《青芽》，封面上写着“写手故言的专访”。他早已翻完了这本杂志的访谈，也看了故言最一期的文章。

  祁深走到书桌前，书桌的右上角放着一叠《青芽》杂志，每一本都有故言的文章。他把这本《青芽》放在了那叠杂志的最上面。

  故言是顾因在《青芽》上的马甲。

  桌子旁边有一个书架，上面还放着《欢悦》、《陌生人》和《孤岛》的海报，全部都是时因推荐过的电影。

  时因是顾因在豆瓣上的马甲。

  祁深用一个微博小号关注了美妆博主“半面妆”，他经常会去翻一翻“半面妆”的美妆视频。

  半面妆是顾因作为美妆博主的微博名。

  祁深知道顾因在每一个地方的马甲，他收集了所有和顾因相关的东西。顾因在每个领域展得都很好，一步一步脚踏实地往上走。

  这一天，祁深打开了电脑，先翻一翻时因有没有写的影评。他再点开了微博，看看半面妆底下有没有的评论。

  太阳系的少女：网上那些黑料是不是真的，博主快出来解释啊。

  现在的我好瘦：博主我相信你，你跟林婉那种黑心美妆博主肯定不是一类人。

  哭着哭着就睡了：呸，我看半面妆也就是为了钱在网上推广，谁比谁干净啊！

  ……

  这些评论来势汹汹，祁深这才现，今天在网上爆出了一件事。有个帖子整理了半面妆，也就是顾因的黑料。尽管里面的内容全是虚构的，但是有大规模水军在底下带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