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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

  “谢谢封总的好意，但我更喜欢自力更生。”

  周恒突然开腔，打断晏明礼的思绪：“经历过启力网的挫败后，我已经不敢相信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了。”

  “但是你收到《挑战天涯》节目组的邀请的时候——”

  “节目组的邀请是通过正规渠道送到我手中的，并且我自信有能力完成拍摄任务。”

  “你比我预想中更加——”

  “什么？”

  “理智。”

  封凌眸色深邃地看着周恒，越看越觉得这个男人深不可测。

  周恒也同样在打量封凌，越看越觉得此人虽然和他在玄幻世界的邪修好友有几乎一模一样的好皮相，性格却是南辕北辙。

  至少，他的邪修朋友是绝对不会用这样的眼神注视自己，仿佛……

  “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

  “为什么突然问这种问题？”

  封凌慌张，以为周恒现自己是他的宠物猫小智障。

  江越也很意外。

  他原以为封凌是因为两人有不为人知的前尘往事才对周恒如此在意，但听周恒的意思——

  “因为没有人会无缘无故为一个没有见过的人花钱，”周恒说，“如果有，必定事出有因，或是需要笼络他，或是准备利用他。”

  “……你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我想对你好就对你好！根本不需要理由！”

  封凌变脸，拒绝正面回应周恒的质疑。

  “但是我需要。”

  “那就只能没有理由了！”

  封凌板下脸，冰冷如剃刀的眼神甚至波及江越。

  晏明礼更不必说，冻得瑟瑟抖，思维能力归零。

  可惜——

  风暴中心的周恒依旧不为所动，平静的看着封凌，不缓不急：“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

  “你的理由不能说出口。”

  “——你！”

  封凌一阵狼狈，仿佛此生最隐秘的秘密比强行公之于众。

  但转念一想，封凌又觉得只要我不尴尬就是别人尴尬，于是挺起胸膛，坦荡荡的说：“我不装了，我摊牌了！我对你另眼相看确实是因为某个绝对不能说出口的原因，你愿意接受就接受，不愿意接受也没关系！反正到现在为止，我想做的事情还没有做不成的！”

  “我明白了，我接受。”周恒说。

  原计划让周恒尴尬结果让自己更尴尬的封凌：……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