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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只能把每天绝大部分的时间留到公司，清源不能出错。

  他看了一眼锦鲤直播给他的推送，眉头微皱：云书宁怎么会这个时间直播？

  他忙里偷闲地点开了直播，一边用耳机听着书砚的直播，一边处理手中的文件。

  只是，从他听到直播里的第一句声音开始，他的就定在了原地。

  云书宁今天的状态，很不对劲。

  他自认为比较了解她，这种声音，这种语气，根本就不像她。

  想到这里，他忽然有些茫然：真正的云书宁应该是什么样子？

  是他一直见到的那个好像对世界了无生的人样子吗？还是偶尔会对弱者露出同情的样子？

  他忽然现，他看到的一直都不是真正的她，他看到的，是生活在贺砚失踪阴影下的她。

  人本来就是多面的，他只是看到了她的一面而已。

  她醉酒的这一面，让他很期待，也有点心动。

  他是一个很虚伪的人，所以格外喜欢真实的人和事。

  正在他凝神思考的时候，耳机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奇怪’的音律，他甚至不愿意称其为歌曲。

  苏牧清平静的表情龟裂，眼中带上了一丝罕见地错愕。

  这是……云书宁在唱歌？

  怎么会这么……这么别具一格？

  明明他的全身细胞都在表达着对这歌的拒绝，可是苏牧清却用大脑对抗着身体的本能，强迫自己忍住按下暂停键的手。

  他只是忽然觉得，在这一瞬间，他离那个真实的她近了很多。

  只不过这歌的歌词……确实很适合现在的她：怀念和想念啊。

  他出神地听着耳机里的声音，本来已经渐渐习惯可以忍受的时候，小白也加入了演唱。

  他在救小白时，听到过它的叫声，确实很个性，和那些嗲嗲的猫完全不一样。

  可是他不知道，他们两个的声音合在一起，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冲击。

  他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却丝毫没有调小声音。

  忽然，他的手停住了，他听出了她声音里潜藏的悲伤，听出了她想要宣泄的心情。

  正在他怔愣着时，耳机里的声音忽然断了，她，下播了。

  “徐正。”他思考了一下她今天的反常，转头拨通了徐正的手机。

  “boss。”只是听声音，就觉得手机里的这个人快要哭出来了，“您找我应该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