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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自私，好变态。

蔚十一看着肖钦予，眼里慢慢凝起雾气，她缓缓启唇，声音有些颤抖：“不是我逼你，是我也需要往前走。肖钦予，我拜托你做个人，从胁迫冯凌昀一家到现在，你看看你都对我做了些什么。我在让我自己放下你，忘了你，这也有错？”

没错，但肖钦予就是不想。

他松开捏着蔚十一下巴的手慢慢地在她面前蹲下，长指插进她的长发里，神情比刚才温柔了很多。

“十一，可不可以答应我就像现在这样，不要找其他男人好不好？我不喜欢。”

肖钦予其实很渴望蔚十一，但是因为道德的束缚，他没有跨越雷池，可是他很想真的很想。

“不好，肖钦予，你能不能停止你这种变态的想法。因为你没有资格，我不怕告诉你，我天生缺爱，我也没有性洁癖，我迟早会去找其他男人，你了解我的性格，所以你困不住我！”

蔚十一火气上来来了，当情绪蔓上脑海的那一刻，她已经分不清楚什么是理智了。

正因为她这样，肖钦予也渐渐游离在失控的边缘。

“是不是我给不了你，所以你就可以去找别的男人了！”

“是！”

“啪！”

蔚十一话刚说完，她的脸上就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接着她在嘴里就尝到了血腥味。

她还来不及说什么，肖钦予就离开了，再回来时，他手里多了一捆胶带和剪刀。

“你想干嘛！”

肖钦予冷着一张脸，他没有说话，是什么意思其实都体现在了行动上。

蔚十一也不是傻瓜，她明白。

“肖钦予，你别发疯行不行，如果你知道我是…”

蔚十一话还没说完，她的嘴就被肖钦予封住了，接着她就看见他开始解自己白色衬衫的扣子。

“…”

蔚十一拼命摇头，她用眼神暗示肖钦予，可惜他视而不见。

“…”

她不停挣扎，试图挣脱那根绑着自己手的领带，但是不管她怎么做都没能逃脱。

肖钦予慢慢逼近，蔚十一看见他眼里的猩红，此时此刻的他就像一个冷血的恶魔，她就这么看着他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抓住自己的脚踝，慢慢地慢慢地往上移…

挣扎到最后，蔚十一根本没有力气，她只能本能地用最脆弱的方式去保护自己，这时候她还剩下什么，所有的刺统统被肖钦予一根一根拔除。

蔚十一在肖钦予面前哭的梨花带雨，就像一个孩子将自己的情绪全都释放出来了。

“…“

“十一。”

看见蔚十一的眼泪，肖钦予忽然停下了动作，他深情地凝视着她，心里骤然变得不舍，他心疼地将她拥进怀里，柔声安慰。

“是我错了。”

蔚十一感觉自己已经再没有精力，她看了一眼肖钦予，昏死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从那冰冷的楼梯上被抱到床上，他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醒了？”

肖钦予穿戴整齐，一点凌乱感都没有，完全看不出刚才他发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