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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俠：「但提姆是普通人，而康納是級小子，他們之間終究會——」

人打斷他：「紅頭罩。」

蝙蝠俠：「康納甚至沒有小學文憑——」

人友善微笑並重複：「紅頭罩。」

蝙蝠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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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俠敗退。

離開訓練室之前，他氣沖沖地用戰術手套的尖爪子戳了戳鋼鐵之軀的胸膛：「今晚哥譚見，趁著傑森和達米安去布魯德海文度假這段時間，我一定要把紅頭罩抓出來扔進阿卡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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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揣著對紅頭罩的怒氣，蝙蝠俠甩開斗篷，沉著臉離開了瞭望塔。

人緊隨其後。

儘管說服了蝙蝠俠讓孩子們自由戀愛，但他對這段感情的憂慮並不比蝙蝠俠少，只是一貫的樂觀心態讓他願意相信康納和提姆能夠處理好這些矛盾，而紅頭罩對韋恩家養子們所做的事情，更是讓人有種自家孩子被欺負了的憤怒感。

這樣想著，人的表情自然也友好不到哪兒去，眉心緊蹙著，有種山雨欲來的壓迫感，以至於悄咪咪等在大廳的一眾英壓根沒敢開口詢問，一個個噤若寒蟬，擠在一起目送著他倆離開。

過了好一會兒，哈爾才開口：「我說得沒錯吧，他們兩個肯定打起來了！」

神奇女俠嘆了口氣，閃電俠難過得甚至連零食都不吃了，繞著沙發一圈一圈地跑酷，就連鋼骨都沒了起先覺得蝙蝠俠和人肯定能和好的信心，焦慮地思考著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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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知道同僚們對他倆的關係做出了怎樣離譜的判斷，蝙蝠俠神情嚴肅地安排著夜晚的巡邏事宜。

「我已經收到了消息，紅頭罩再次離開了冰山餐廳，」他看向人，「所以今晚我會徹查冰山餐廳和紅頭罩在東區的其他勢力，到時候紅頭罩的下屬必然會聯繫他，就由你負責用級聽力搜尋紅頭罩的下落。」

「我儘量，」人點了點頭，苦笑，「哥譚的建築基本都含鉛，你是知道的。」

蝙蝠俠有點心虛地挪開視線。

——他當然知道，甚至於還是罪魁禍。

當初把盧瑟誤認做人的那段時間，他大力推動人威脅論的傳播，還讓韋恩集團研究出不會損傷人體的鉛制建材，直接導致哥譚民眾家家戶戶都選擇了含鉛建築。

在外界看來，這只是韋恩集團又一次賺得盆滿缽盈的營銷策略，誰都不知道當布魯斯發現人壓根不是盧瑟而是自家男朋友時，他到底有多心塞。

「我會給你創造條件，」他說，假裝沒聽到人關於哥譚市建築含鉛的抱怨，「只要發現任何與紅頭罩有關的信息，第一時間告知我。」

人點了點頭。

這是他作為人，第一次在蝙蝠俠的允許下插手哥譚事務，不免有點興奮，到了夜巡的時間，快樂的飄在布魯斯身邊，像是個會發光的大號氣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