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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天阔无心相亲，直接把菜单还给服务员：“把你们的特色菜全部上一遍。”

  “您请稍等。”

  服务员退出雅间。

  慕天阔一边吹热气一边看女人：“章小姐，你是不是觉得我的态度很无礼？”

  “你是有能力的人，你有傲慢的本钱。”章小姐说，“但是我对我自己也同样有信心。”

  “什么信心？爱上你的信心？还是我最终必定会选择和你结婚的信心？”

  慕天阔嘲讽地看着女人。

  女人微笑，说：“论美貌，我不是第一流；论家世，我也不是第一流；论性格，我依旧不是第一流；但在同时具备美貌、家世、性格的女人里，我是绝对的第一流、是最适合你的选择。”

  “说下去。”

  “我们结婚吧，”章小姐说，“我是个传统的贤良淑德的女人，我不介意你在外面有多少小情人，我甚至可以和你的情人做姐妹，替你和你的情人养孩子。”

  “抱歉，我拒绝，”慕天阔说，“因为我介意。”

  “介意什么？”

  女人错愕。

  慕天阔：“我的配偶——他可以是男人，可以生不出孩子，可以嫉妒成性到眼里容不得一颗沙子，但必须是我爱的人！”

  “你的意思是说，你无法爱我，所以你绝对不会娶我？”

  “对。”

  “可你对我毫无了解，怎么就知道你绝对不会爱上我？”

  女人不悦地看着慕天阔：“一见钟情是少数，大部分人是日久生情。”

  “你说的很对，只是弄错了一点——”

  慕天阔呡下一口茶，说：“我已经有一见钟情的对象了。”

  “他是谁？是男是女！是美是丑！性格怎么样？家世是不是配得上你？”

  女人连珠炮地追问。

  慕天阔笑而不语，只是喝茶。

  女人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一败涂地，哭丧着说：“……我能知道他是谁吗？”

  “暂时不能。”

  慕天阔说：“等我们结婚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他的名字。”

  “好吧……是我输了……”

  女人踉跄着起身，走出雅间。

  此时，服务员刚刚端上第一道菜。

  见女客离开，服务员震惊，摆菜的同时小声询问：“先生，您点的菜——”

  “全部改成打包。”

  慕天阔在卡片上写下楚云辰的住处：“送去这个地方。”

  ……

  ……